叶落惊寒_命里难逃生死劫,可怜窗外叶儿泪(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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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里难逃生死劫,可怜窗外叶儿泪(下) (第3/4页)

思,为刚从西城传来的密信慌了心神,儒雅的面容越是平静,心绪越是不宁,决定左右不定。
  书房内除了萧铮就只有李书亭一人,刚才暗影传来的消息他也听见了,虽然他跟随萧铮经历的大风大浪不少,但听见后还是不由惊慌失色,这天花可是不治之症呀,若西城的那位主子真出了什么不测,那他们之前的一切努力不全白费了吗?
  李书亭做不到萧铮的那份处事不惊,站在书案旁着急提醒道:“大人,您别再犹豫了,快做决定吧!”
  窗上竹影经疾风摇晃不止,大概过了一刻才停下,竹未断,影未碎,刚才那段小波折如同一刻小石头落进了汪洋,只不过惊起一点水花飞溅,转眼便平静如常,夜依旧是不会变的宁静。
  “书亭,传我命令:本官任云州太守七年来,政通人和,百姓少大灾小祸,云州更甚繁华。今特邀云州内外各界名流望绅,于中秋佳节共聚云州府,赏月圆,庆国泰民安。”
  “大人”,李书亭笔尖顿时一颤,墨汁瞬间浸染成一墨点,声悲至嘶喊,忠心谏言,“您,三思呀!”
  萧铮大袖一挥,态度坚决,话语不见之前犹豫之色,“书亭,我问你,定国公之案的文书走了多久了?”
  “约莫有二十天,估计已经到了陛下的御书房里。”
  “既然箭已离弦,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萧铮拿过一张新的公文纸给李书亭,但也不逼着他立刻重写,“从定国公众目睽睽死在云州府衙堂上时,我这太守之位就保不住了。即使我现在如何补救,无论是投靠吴越两王,又或者是接受柳铭的招揽,我的下场都不会好到哪去。都是豺狼之辈,不是良木可栖。”
  吸满墨汁的豪笔依旧落不下一笔一划,李书亭忧心忡忡地提醒着萧铮,“大人的顾虑,书亭都明白。可那位主子,得的可是,天花,不治之症!”
  是,李书亭承认西城那位主子是难得的经世之才,品行才情更是远远高于吴越两王。可即使如此,即使他各方面再好,但若连命都没有了,如群龙无首,这让他们做属下的又如何追随。
  萧铮负手背对着李书亭,背脊笔直且稳重,“这一局我还是押在殿下身上,我赌他能挺过这一关,我赌我萧铮绝不会看错人,我赌我萧氏一族必定能重返京城,一雪多年之耻。”
  家族兴衰,个人前程,萧铮都押在这巨大的赌盘上,背水一战,这份豪气和胆量着实让李书亭无话可说,笔下生风,一气呵成,公文纸立刻被送出书房刻印复制,立即分布云州各处。
  “等等!’现在局势一切皆未明了,萧铮要警惕各种突然来的横生枝节,吩咐道,“你以西城闹鬼为由,将居住在西城的人尽可能地迁到北市和南市,若肯搬走每户按人头贴补一两银钱,若不肯搬走及其闹事者,一律格杀勿论。“
  “大人,您是担心天花恶疾扩散?“压下消息,避免恐慌,如此大动干戈,李书亭明白,可并不代表全云州的人都明白。
  萧铮眼眸深了一下,话语堪忧,“不仅如此,我更担心有人趁机搅弄风云。“
  如此一提醒,李书亭这才想起隐藏在城外温庐的那一群人,不由佩服大人行事周全,但一细想又觉得会不会太高看了那一群人的能力,毕竟只有十几人,不足为患,想到如此,李书亭便问了出来。
  萧铮听后只是深沉一笑,笑里的讽刺不知是针对李书亭还是针对城外那群宵小,“你不知道,柳铭此人的手段有多阴损,一谋一计都是不亚于深宅妇人的毒辣阴狠。他手下是只有十几人,但云州城内却有十几万百姓,只要他稍微煽风点火一下,这十几万百姓就有可能成为柳铭手中的利刀,为他达成目的。“
  柳铭的可怕李书亭不是第一次听萧铮提起,“可西城被我们封锁了,相应的消息都被压下去了,他又怎会知晓?“
  这次萧铮笑得轻蔑,但却不敢轻视柳铭此人,“此人眼睛跟他为人一样毒辣,总能看见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我在京城时跟他打过几次交道,他能从一人手中的扇子而推算出他之前去过青楼,而且还能准确找到是哪间青楼里的哪一位姑娘,结果被他有心奏了一本,仕途尽毁,而他却踩着同僚的尸骨一步一步爬到了兵部侍郎这一实权的位置。所以,不得不防!”
  李书亭本也是心思细腻之人,知道萧铮今晚跟他说了这么多话,就是在暗示他对这件事的重视,以及对柳铭的防范,必定要做到万无一失,滴水不漏,绝不能让柳铭这伙人乱了云州城,毕竟,云州城此时已经够乱了。
  云州府雷厉风行,短短几日不到西城的人家除了叶家和江家,其余全迁到了北市和南市。搬迁过程中还是比较顺利,没有出现可能会出现的一系列情况,毕竟能搬出西城还能有钱白拿,又有几人不愿意贪这样的好事。
  至此,进出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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