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惊寒_云州一别故人梦,无端再起他怨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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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州一别故人梦,无端再起他怨生 (第3/4页)

提不上“信任”二字?
  无论这二者猜想谁更占上风,叶寒都不想多做计较,多说无益,说了只会越描越黑,而且与此时满身酒气的青川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两败俱伤的结果不是她想看到的。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此事是因她而起,还是她主动把话说清楚吧,免得误会更深,平添些许怨恨。
  可青川却没给叶寒一个解释的机会——当叶寒站起身来想开口说话时,青川用满是愤怨的猩红双眼,只狠狠看了她一眼,然后便一声不吭直接转头回了房,与她形同陌路。
  叶寒尴尬站在原地,低头不语,一旁秋实也被青川今夜的异常之举所惊到,要知道王爷把夫人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平日里连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夫人说,更别提像刚才这般怒目以对不理夫人了。难道一日不见王爷长志气了?
  秋实纳闷,不明所以,倒是站在门边不发一言的常嬷嬷心知肚明,王爷今夜这般反常,估计是今日斜阳巷外那个白衣公子闹的。
  一墙之隔的里间,青川进去后不时传出几声东西倒地的声音,叶寒听后也没什么反应,只是轻瞥一眼,眼角低垂落下,对常嬷嬷吩咐道:“常嬷嬷,你去小厨房端碗醒酒汤,然后给王爷送进去。”
  青川气头正盛,估计也听不进她的解释,还是找一个他信得过之人去说吧!
  常嬷嬷自是明白叶寒此举之意,俯身退下。
  屋内酒气熏人,脂粉香更是浓郁阵天可杀人,叶寒眉蹙生了几分不喜,忽觉头脑不清胸口发闷,连带着胃也起了几分不适。
  “屋内气闷浑浊,秋实,你扶我去庭院中走走,透透气。”叶寒拿出绣帕轻捂鼻口说道。
  青川本是一身怒气而来,回房后虽是有一墙相隔,但也是密切注意着墙外的一切,本是随脚踢倒几方椅凳想引起墙外之人的注意,可却做了无用功,人没引进来就罢了,反倒还离自己越来越远。
  青川独自坐在床边,心里那叫一个气,这个狠心的女人,对自己永远这个狠心,胸壑怒气久久难平,于是大拍床沿一掌,还是起了身连忙追了出去。
  “站住!”
  青川看着几丈外的熟悉身影,大喊一声,但却毫无反应,叶寒仍置若罔闻继续向前走着,青川真是气得什么都不顾了,也不管庭中还有一众丫鬟婆子看客还在,气急败坏连喊了几声,叶寒这才在凉亭边停住了下来,转过身来心平气和说道:“你还要闹多久?”
  见叶寒终于肯理会他,青川心里的怒气有了发泄之处,“到底是你闹还是我在闹?你有多久没跟我好好说会话了?倒是宁致远一来,你跟他却说得很开心!!”
  见秋实被青川吓得一脸刷白,叶寒便让她回房休息免得受到牵连,待秋实踉踉跄跄跑出庭院后,凉亭中再无他人,叶寒这才正眼看着满身汹汹怒火的的青川,平静回道:“如果你是为此事所恼,大可不必。我今日去斜阳巷处理一些事情,并不知道他会在那儿等我,更不知道他也在并州。我与他今日只是故人重逢,寒暄聊了几句,你若不信,大可询问同行的侍卫丫鬟,还有那些只听命于你、藏在暗处的影卫。”
  “是吗?”青川明显不信,不是不信她口中之言的真实,而是不信她,冷声如幽魅缓缓走来,直视那双黑白分明极其清明的眼,隐怒问道:“那你告诉我,若宁致远现在放下一切,你是否会抛弃我们的家、抛弃我们的孩子、抛弃我,然后不顾一切跟他走?”
  “你……”,叶寒眼眸中的宁静被瞬间打破,她一直知道有影卫藏在暗处“保护”她,可她没想到竟离自己这么近,连她与人谈话内容都偷听得一清二楚,毫无隐私可言。
  吃惊、转脸、垂眼、低头,叶寒脸上一点点一寸寸的变化落在青川眼里都成了她无可辩解的心虚,她……真的想过!蓦然气怒至极却瞬间衰退而下,心殇满是,这就是他放在心间上的女人!!
  庭中白露未生,却有秋风一卷,卷走青川一身浓郁冲人的脂粉香直袭扑到她身上,叶寒眉间紧蹙,心头那股欲冲上喉咙的恶心好似又要卷土重来,好生难受隐隐想吐,于是连忙用手挡住口鼻几步退进凉亭。
  可叶寒这一幕看在青川眼里却又变了味,怒火从天而来烧得他没了理智,直接两步也走进了凉亭继续逼问叶寒道:“我就这么让你厌恶,连多看我一眼都觉恶心?”
  “你别过来!”见青川跨进凉亭,叶寒又连忙退后几步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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