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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何萌动,最是少年时 (第4/5页)
脸水意,就这样不发一声地哭着、看着叶寒。 是释怀,是发泄,是感动,还是动容,叶寒看不懂,只能出一声一声安慰着她。 但是,对站在一旁的青川来说,他十分清楚江流画为何会哭,当然不会是因为自己简单喊了她一声“姐姐”的缘故,当然也不是因此想到她失散各地的亲人姐弟。 想到这儿,青川不由把全部的目光都聚集在叶寒身上,心甚明了。 江流画之所以哭,是因为姐姐像个傻子一样,不计一切对她好,从帮她还债到暖心安慰,姐姐做了连她至亲至人都未曾做过、甚至都做不到的事,这样的人怎能不让她痛哭流涕,就像是在元州时、姐姐曾对他做过的一样。 叶寒本就不是玲珑剔透心,哪知他们心里的弯弯绕绕,好不容易劝止了江流画的如雨泪水,手边无帕,就直接伸出手来擦着江流画脸上的泪,还一边故意抱怨着,“你怎么说哭就哭,就像五月的黄梅雨一样,说下就下,一点预兆都没有,把我手都打湿了!” 面对叶寒这样娇嗔的孩子气,江流画一下就破涕为笑了,手指轻戳一下叶寒的额头,无奈说道:“你呀,真是个孩子!” “就你是大人?那干嘛还让我这个孩子给你擦眼泪?”叶寒调皮回应,而且还得寸进尺,“我不管,为了安慰你我今天可累着了,秦婆婆你今晚可得管我们的晚饭!” 可能上了岁数,秦婆婆最喜人多热闹,对于叶寒的要求当然连连应下,满脸褶子都挡不住心里那股喜悦,然后起身大步朝厨房走去,边走还不忘说着,“叶丫头,你最喜欢的胭脂萝卜腌好了,保你今天吃个够!” 要说着秦婆婆的一绝,当属她腌制的胭脂萝卜,粉嫩不失色,爽脆不压口,叶寒吃过一次就上瘾了,到后来,江家腌的胭脂萝卜基本都进了叶寒的五脏庙,这不,听到秦婆婆又新腌制了一坛胭脂萝卜,叶寒那眼睛都亮了。 江流画瞧着叶寒这贪吃的样儿,不由笑出声来,打趣着,“你这馋猫,都快把我家吃空了。” “哼!”叶寒才不理会,摆正江流画的头,让她别动,“你哭得可真多,这嘴角上都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鼻涕?” 江流画怎会不知叶寒这是在逗她,她自小就被教习嬷嬷教导大家闺秀风范,哭要有哭的样子,泪水是可以有,但绝对不能流鼻涕,要不然,那被罚的手段她们可多的是。 江流画不服气,起了几丝辩驳心思,就这样,一时忘了大家风范,跟叶寒你一句我一句斗嘴起来,说得是不亦乐乎,把站在一旁的青川忘记得一干二净。 不过,青川才不在乎这个,因为此时在他眼里,这样的姐妹情深的斗嘴场面,则是另一番变了味的画面: 江流画一反端庄大方,还是泪眼婆娑,泪意满脸,但眉眼突然活泼起来,少女特有的娇媚一下就无影遁形,那望向姐姐的双眼是说不出的水波潋滟; 而与她相视的姐姐,也是一脸的笑颜盈盈,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是极尽的千娇百媚,连他都从未见过,是那样的柔情似水,情意绵绵,可让他心甘情愿、溺死在这样的水柔情欢里。 尤其是,当姐姐的手落在江流画的脸上,然后唇边,虽然只是简简单单、擦拭眼泪的动作,可不知为何,青川突然联想到今日在姐姐闺房中、看到的那幅香艳春宫图:红衣男子忘情吸吮着秀丽男子的手指,只是挑逗,说尽情/欲。 “姐姐!” 突然,青川本能一声喊道,声音不大,但让叶寒和江流画纷纷侧目望来,问他是有何事。还好他面色平和,急中生智,随意如常说道:“你好像把有个人忘了,他要是知道我们把他一人扔在家里、忍饥挨饿,今晚我们俩就别想安生了。” “哦!”叶寒还以为是什么事,满不在乎,“你放心,就花折梅那鼻子,自己闻着味就过来了,你什么时候见他让自己饿过肚子。” 花折梅只是青川拉过来的借口,不过经姐姐这么一说,让他一下想到了肉铺店外流着哈喇子、摇着尾巴的大黄狗,别说,还真像,说不定花折梅前世跟狗真有渊源。 而青川很满意地坐在一旁,喝茶平心,不骄不躁,因为经过刚才突然一番插话,姐姐终于没替江流画擦眼泪了。 看着两人正常说着少女之事,可青川心底还是有那么一丝别扭,都是萧南那幅春宫图惹的祸! 想到这儿,青川不禁抬头,深深看了一眼叶寒,又扫了一眼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