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惊寒_半湿半晴梅雨天,缘来缘去缘是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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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湿半晴梅雨天,缘来缘去缘是你 (第4/5页)

结,可能她自己连纠结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它不是他人口中所说的那一条路!”
  不是她所熟知的历史,不是她知晓的朝代,这是一个陌生的甚至是从未有过的时代,是如此虚无,可却又真真实实存在。
  “这不是重点,叶寒,你所纠结你所害怕的是对前途的未卜,你错把他人说过千百遍的路误认为此路,所以你才会无所害怕,可是从你踏上这一条路时,这就是一条完完全全陌生的路,你的知道与不知道,恐惧与不恐惧,都没有什么用,既然退路全无,勇敢地向前走也不失为一种生机。”
  “生机?”叶寒喃喃重复着,心底垂死挣扎的害怕与迷失依旧固执不肯离去,她终究只是一个命运作弄下的悲剧,除了任由摆布还能如何。
  山风吹乱了叶寒的三千烦恼丝,宁致远仰躺在地,他的视野也只能看见叶寒僵硬着的瘦削背脊,风随心动,如果说在这之前叶寒是一种颓废的平静,无为粉饰着茫然,那么现在的她就是包裹在一团不甘心的气愤中,娇小的身躯聚集着滔天的怒气,怨着老天的不公。
  两人在南关从未见面就一见如故,如此心有灵犀,叶寒的细微变化宁致远都看在眼里,“既来之,则安之”,突然他握住叶寒的手,冰冷还带着雨水的凉意,轻微的颤抖传递着未知的恐惧,一一都落在了宁致远的手心里,即使叶寒察觉后使劲挣脱几回,无奈气急之下还狠咬着宁致远手腕出血,可他除了闷哼一声外自始至终从未放手。
  好似一场无中而来的较劲,两人拉扯一番直到叶寒精疲力竭,而宁致远的手早已是血肉模糊。
  叶寒愧疚,不知说什么好,只好转过头逃避,嘴角血色未涸,舌尖上还回荡着温甜的血腥味,而宁致远见着叶寒别扭的女儿家样,无视手上鲜血淋漓,淡然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轻松的笑意来。
  雨又淅淅沥沥地落下了,如细丝坠入溪河不见,如晶莹露珠垂挂青草尖,又如玉珠落盘劈劈啪啪打在头顶的樱桃树上,然后又顺着叶叶纹理滴滴答答没入土中。
  晚来风急,更别说伴着瓢泼大雨好生猝不及防,叶寒“被风”一下吹倒在地,顺势躺在宁致远身旁。两人好似早有默契一般,静默不语,良久,叶寒才出声说道:“那个刚才你的手,对不起。”
  因愧疚心虚,叶寒不敢与宁致远直视的,只好学着鸵鸟低着头,撕下裙摆上的一条细纱,小心地替他包扎着伤口,聊表歉意,而宁致远倒不关心这个,只说道:“现在你心情好多了吧?”
  叶寒听后一愣,讨厌被人屡次看穿心意,报复性地用力把纱布打结好,然后拍了拍手背对着宁致远不说话。
  看着叶寒这样的孩子气样儿,宁致远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既然元州回不去了,就在云州好好过下去,这里有我。”
  宁致远这是误解自己因为有家不能回才如此消极,叶寒听后一笑,既不否认也不点破,只觉心里暖安,当处在人生低谷时,有这么一句“这里有我”,简简单单,平平凡凡,她知足了,还好是背对着宁致远,否则让他看见自己红润的眼眶就不好了。
  风不知刮了多长,雨不知下了多久,除了天边还未下去的天白色,天空已是一片昏黑,即使走在泥泞小路上还能依稀看见脚下的路途,但抬头望眼周围全是昏色模糊。
  叶寒也学着宁致远仰躺着,双手却拿着宁致远受伤的手细细端详着,宁致远也默许着叶寒对他“动手动脚“,良久,叶寒盯着层层包裹纱布的手,轻声道着,“谢谢!”
  说完,叶寒就对着伤口处轻落下一吻,即使隔着层层纱布,宁致远也随之一震,十指修长的右手顿时变得僵硬发木,彻底遂了叶寒的“玩弄“。
  叶寒轻轻浅浅的声音不停,温热的气息落在纱布上却激起伤口难耐的骚痒,让宁致远浑身又是剧烈一震,“宁致远,我喜欢你,或许是从现在,或是那夜月下酌酒,又或许早在南关之时,”突然叶寒坐起,目不转睛地看着宁致远,追逐着他脸上可能存在着自己渴求的答案,“宁致远,你喜欢我吗?”
  这可能是叶寒这辈子再加上上辈子做的最勇敢最疯狂的一件事了,可是她还是做了,她在这个时代太孤单了,就如宁致远刚才劝说的那句“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她无可奈何来到这个时代,她会尽自己的努力活出自己想要的生活,做自己想做之事,爱自己想爱之人,无论结果好坏,只求痛快一场,也不妄此生了。
  所以,叶寒正色再次认真问道:“宁致远,你喜欢我吗?”
  迷茫,恐惧,不安,害怕太多太多的负面情绪交杂在她的生活中,这次突然知道自己所处的时空是一个从不存在的时代,这个惊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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