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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中身 (第2/3页)

琛的一盘棋已经下完了。
  “连兄棋艺又有精进啊,”江琛收好棋子,从腰间取下一支青玉制的琴萧,“愿赌服输。”
  连吞笑着对岑雪枝道:“雪枝好福气,一回来就能听到怀昱奏萧,这可相当难得。”
  江琛也笑着和连吞玩笑道:“这首曲子吹给岑大夫,你不过沾光罢了。”
  话说完,他便吹了一曲《梅花三弄》。
  还真是吹给我的?
  岑雪枝闭眼细听。
  江琛在乐律上的造诣颇深,精通各色乐器,足以俯视整个仙界人间,所奏萧声悠悠,使人如痴如醉,三月不识肉味。
  岑雪枝肃立在白石小院中,耳边偶有夹着白沙的寒风吹过,仿佛又回到了白雪皑皑的白屋。
  他九岁以前,家就在帝都不周山脚下,终年飘雪,从无止息。
  他的母亲只是一名筑基修士,但继承了外祖母的衣钵,也是帝都有名的神医;他的父亲虽是凡人,却是一甲探花及第出身,位列三公,棋艺独步天下。
  父母都是温柔的人,恩爱不疑,从无争执。
  可这一切早已不复存在了。
  九岁之后,父母双双辞世,岑雪枝便随外祖母一起在外游历,直到他十五岁,外祖母连珠仙逝,才最后一次回去不周山,操持丧事。
  修仙之人不问鬼神,自然也没有扫墓的讲究,是以这次离开不周山后,岑雪枝便再未回去过了。
  岑雪枝开蒙早,记事懂事也早,对曾经的家其实十分牵挂,只是一想到若再回去,也不过是个只剩下自己一人的伤心地,便不想回了。
  其实这哪是不想回呢?无处可回而已。
  雪落的地方,仅剩几缕相思罢了。
  “听哭了?”
  连吞的声音将岑雪枝从不周山的漫天飞雪中拽了回来:“还真是个孩子,想到什么伤心事了?”
  岑雪枝脸颊微红,擦了擦眼角:“往事不堪回首,但看得出连大夫是个喜欢听故事的人,不如我们下一盘棋,赌个彩头,我若输了,给连大夫讲个自己的故事,如何?”
  “有意思,”连吞摊手让江琛起身挪位置,“能赢我的可不多。”
  岑雪枝坦然落座:“所以也不问我若赢了,想要什么,是吗?”
  “赢了再说,”连吞即刻执黑落子,迫不及待,“我等不及听故事了。”
  片刻后……
  黑子败像已成定局。
  江琛在一旁摇扇笑道:“连兄,现在可以问问岑大夫想要什么了吗?”
  “绝了!”连吞一手摩挲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你这是怎么做到的?不可能、不可能……”
  江琛看笑话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连兄,你不是要耍赖吧?”
  江琛不知道,岑雪枝却能大概猜到连吞这个“不可能”是怎么得来的:
  连吞倒不一定是对他自己的棋艺有多自信,只是作为活了几千年的苍龙,不知道下了多少年的棋,怎么会输在一个刚刚结丹的二十岁少年人手中?
  “术业有专攻,”岑雪枝解释道,“我在学写字之前就学下棋了,小有经验也是理所应当,就好比连大夫琴艺也定然比我高超许多。”
  连吞长叹一声:“琴棋书画,怀昱与你各占一样,文先生占两样,都是天赋异禀,后生可畏,这种好事怎么就轮不到我身上呢?随处可见你们这样的人,让努力不懈却毫无收获的人怎么想?”
  “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后生。”江琛不知连吞的真实身份,还以为他与自己年纪相仿,又嘲笑道,“你将琴棋书画中再并进去个诗酒茶,就能也有一样可以吹嘘的海量了。”
  “海量不敢当,”连吞沮丧地说,“我还从未与边大公子敞开了拼过酒呢。”
  江琛:“你不是去夜市同他喝过吗?”
  连吞:“喝过。但是连着三家店的陈酿都被我们喝光了,也没能尽兴。”
  江琛:“……”
  岑雪枝:……因为本体是龙吗?这不一定是酒量好,可能只是单纯的胃口大而已吧!
  “本来想同他赌个高下,最后不了了之。”连吞惋惜地说,“在雪枝这里却没别的可说的,只能认输了,不知道雪枝想要什么?”
  “我……”岑雪枝瞥了一眼门外,“我想问一件事,可能只有连大夫才知道。”
  江琛善解人意,主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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