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惊寒_月缺莫盼玉郎归,两心不合徒生愁(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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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缺莫盼玉郎归,两心不合徒生愁(上) (第3/3页)

进宫侍疾三次了,看样子我这皇兄是活不过这个冬。一旦他撒手一而去,吴越两王争位京城必乱,这天下哪里还有安稳之地。可这西境安定是我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天下何处皆可乱,唯独这里乱不得,而我这百万大军就是镇住西境之地的定海神针,得多拿出来磨砺磨砺,以后打起妖魔鬼怪才好使。”
  不知不觉间青川已走至叶寒身后,将她一把轻拥在怀,叶寒瞥眼身后青川,听着他的话一阵好笑,不以为然道:“这西境哪有你说的那么危险,我瞧着挺安全的,百姓安居乐业,周边四部求和。”
  青川轻咬一口叶寒小巧如玉的耳垂,声音渐渐变得暗哑起来,“北齐边境虽邻国颇多,但多是国贫民弱,翻不起什么大浪,不足为惧,倒是京城那边,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
  心心念念了快一个多月的人儿就在他怀里,青川早就心猿意马了,于是话说着说着便没了声,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串串轻轻重重的吮/吸声,十分急切,暧昧十足。
  密密麻麻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脖颈上,男子滚烫的气息不住喷洒在她赤/裸的肌肤上,几乎要融化了她,叶寒被青川吻得有些情动,不争气的双腿已经开始发软有些站不住,虽被情/欲催得水眸渐含春,但仍努力保持着几分清醒,轻声问道:“那……北胡呢?”
  话一出口,几乎同时埋在她胸前的黑色脑袋随即不动,叶寒能感觉到那烫人的嘴唇还含着自己锁骨上细嫩敏感的肌肤,好似停了那么一瞬,然后又被青川重重吸/吮了一口,似惩罚一般,这才抬起头来冷冷看着自己,明明情/欲在那双如墨的眼中那么深,却莫名看得她心惊颤个不止,不由心虚低下了眼,不敢看他。
  青川轻声问道,听不出他的喜怒哀乐,“姐姐怎么会突然提到北胡,北胡离并州可远得很?”
  却离夏国最近,从探子今日的汇报来看,已快近到夏国的墨骓城了,当然后面这话,青川自是没有问出口。
  “我……我只是……”,叶寒想开口为自己辩解一二,可一看到青川笑意不减的脸,心乱成一片:朱老夫子对他们一家有恩,她自是不能当着青川面就把朱老夫子供出来了,至于青川误会,她也只好一并扛下,日后找机会再慢慢解释。
  就算叶寒不用说,青川心里也清楚得很,这一府之内除了朱老夫子,谁还敢与姐姐说起北胡与夏国之事。夏国战败退至墨骓城,自己迟迟不肯出兵拿下夏国,朱老夫子这是担心徒生枝节,慌了,所以才求到姐姐这儿,让她来劝自己。
  朱老夫子在云州时对他们有恩,姐姐欠恩难还,估计这才应下朱老夫子所托,想想他也怪不了她什么,可他心里就是说不出的难受,他不知她方才这句问话仅仅是因为朱老夫子所托,还是藏着对夏国那个人不该有的私心?
  越想越乱,心魔难忍,青川放开叶寒,极力克制着自己说道:“一路风尘仆仆,满身是汗,姐姐你先回房休息,我去冷泉池边洗洗便来。”
  “青……”
  叶寒望着头也不回的青川,心里无奈生起一声轻叹。她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只要她稍微提及夏国和宁致远,青川就会本能排斥。她知道青川不喜她提起“不相干”的人与事,可朱老夫子的请求,她又做不到果然拒绝,毕竟他于自己、于青川有救命之恩,所以左右为难后还是勉强应下了。
  寝屋后的冷泉静若无人,只有清泉水流过竹管入池的落水声,叮咚作响清脆好听,叶寒站在池边门外良久,也未听见池水波荡翻涌之声,亦未听见里面传来该有的人声,亦未等到从里面该出来的人。
  青川估计又生闷气了,自认识他开始他是这么个怪脾气,心里有气不吵不闹,只找一个安静偏僻之地一个人待着不说话,就等着自己心软去哄他,他才别别扭扭勉强理自己,给自己寻个台阶下。
  都当爹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叶寒真是拿他没办法,可一想到今夜之事确实是她顾虑不周所致,自然是由她去收拾自己做的残局。至于朱老夫子那里,叶寒想想还是罢了,她答应朱老夫子去当说客就提前说过,勉力而行,若劝不了青川,也请他莫要怪她。
  叶寒深吸一口气,心有怅然,她终究是个自私的小女人,她做不到以天下为重去勉强青川,他毕竟是自己的丈夫,自己孩子的父亲,要与自己过一辈子的那个人。她的心很小,小到只能顾及自己这个家,至于其它的,她真的是无暇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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