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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释颜惊鸿色,上元尽屠苏 (第3/5页)
这儿,而是又回褚州做乱了。” 对自己这位曾经的老对手,他做出什么举动青川都不会感到诧异,自己唯有遗憾,遗憾未能在清剿褚军时将之一举拿下,让他溜之大吉成了隐患,每每想到此他心里都悔恨得不行,恨不得亲自出马将之擒住。 “作乱不怕,就怕他又畏缩如鼠躲起来,再来个无迹可寻。” 对褚州之乱,青川与公孙释都想法一致,耶律平这个大患得除,且得斩草除根除得干净,绝不可再给其春风吹又生的机会。 公孙释回道:“风过留叶鸟过留羽,耶律平一群人过处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所以年前我居府休养无所事事时,便带着仆从在褚并交界的几处耶律平藏身地点细查了一遍。” “想必,你此行必是收获颇丰。”青川肯定道。 公孙释谦虚道:“颇丰倒算不上,只是……这深山老林的洞穴之中,落叶腐土自是不少,但有黄沙颗粒便说不过去了。我仔细检查过,洞穴中的黄沙碎粒极其细腻,应是沙漠深处才有的,对应后褚皇室保存下来的发际图来看,荒沙漠海中应只有魔鬼城与风岭窟两处比较符合,我猜耶律平的藏身之所必在这二者之中。” 一茶刚好饮毕,心中大石落地,青川看向公孙释说道:“本王今夜唤你前来,话说至此,想必你也知晓我要托你何事。只是你身有重伤至今还未痊愈,所以一直犹豫不定,不知你是否能长途跋涉将耶律平捉拿回来?” 公孙释起身一拜,坚定回道:“王爷重托,公孙释定不负所望。” 青川还是有些担心,“你离京已有五六载,出发之前,还是给京城写封家书,毕竟你父母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 “王爷好意子英心领了。离家之前在下已与父母说好,后褚不灭不回,西境不安不回,北齐无战才回。父亲一生英豪,母亲深明大义,无信便是平安,报之只会徒添其忧,还是算了。”公孙释婉拒道。 话已说到这份上,青川也不再勉强,两人便继续商量着捉拿耶律平的细节,叶寒便在此时到了书房,只是念及房中烛火明亮应是大事商讨未完,她不便打扰就没有直接从正门进去,而是转了个弯沿着小径入了书房偏门,先进耳房等待。 “陈管家。”叶寒见耳房中陈福也在,便轻声出口唤了一句。 “夫人。”陈福见着叶寒到来,连忙放下手中正在冲泡的茶水,俯身行礼。 叶寒瞧见陈福一旁桌上正沏泡着茶,问道:“这是要送进去的?” “是。”陈福回道。 书房与耳房只有一墙之隔,叶寒细听一会儿未听见书房中有何声响,想必应已是商讨完事,便对陈福说道:“这茶我送进去,你下去歇会吧。” 王爷武功高强,双耳灵敏异于常人,陈福未听见从房中传来任何话语,便心知王爷是默许夫人送茶进去了,便躬身出了书房。 叶寒见桌上有两杯茶杯,便没上秋实一同进去,让她提着食盒在耳房等候。 前府书房叶寒来过几次,房中格局还是比较熟悉,于是出了耳房,再转过几排一丈多高的檀木书架便到了书房正厅。层层书架削弱了堂中光亮,叶寒从幽暗中走来,转角一过最后一排檀木书架,视线豁然开朗,堂中物、席上人一一清晰入眼。 倏然,只听“哐铛”一声,杯落地碎茶水四溅,君山银针淡幽清冽的茶香就这般猝不及防在叶寒脚下散开,不经意间便抢了书房一室墨香的风头。 叶寒站在原地目瞪口呆,望着不远处席间上高抬着云袖遮面挡水的蓝衣公子,即便素袖半掩容颜,也难掩去他与天俱来的一身风华。 那是一种怎样的美,叶寒无法用言语形容,但人一见之便不由感到震撼,譬如叶寒,可令人所震撼的又不仅仅是皮相上的风华无双,而是一种可让人心甘情愿跪拜在之脚下,忘却人世间的万千苦难,于此生此间此人前得一解脱。 这也是一种与青川截然不同的美:若青川似火,那此人便是上善若水。前者,美中带着的是霸气浑然天成,气势逼人可令天下臣服;后者之美则是以慈心遍泽苍生,解苦去忧之菩萨,世人皆愿拜之,尤其是他眉心正中间那殷红如血的朱砂一点,像极了玉佛真身临世,只为渡众生而来。 “有没有烫着,让我看看?”叶寒发愣之际,青川已迅速赶了过来,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刚好阻隔了叶寒已看呆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