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惊寒_冰河入梦添红袖,指点山河与卿说(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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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河入梦添红袖,指点山河与卿说(下) (第3/4页)

 这个来回反转有点大,叶寒一时听懵了,原以为是走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戏码,怎么一下就成了能臣生隙欲生谋反的大戏,真是生活远比戏剧来得精彩呀!
  与耶律平交手也有几年了,说真的青川还挺欣赏耶律平此人的,若是他手下大将,这西境各国、哪怕是更远的西域之地,都能在他有生之年成为他北齐之王土。可惜偏偏他生为敌,虽将才天纵却心高气傲,嗜战杀戮却毫无怜悯之心,这样的人即便才能再过人,他也是万万不敢用的。即便是活着,也是人世间的一个祸患,所以此人,留不得!
  青川一手抱紧叶寒,一手将桌案上的图纸又重新拿在手上,若虎符在手成竹在胸,“姐姐莫要多虑,这场大战在即,我定能保并州与你平安。”
  连青川都对耶律平忌惮不已,如何能保证平安?叶寒垂头思虑心里生着不安,先不说炸开沧河这一计策是否能成功,但就凭一场洪水就能消灭褚军,就算是她这样的门外人听着也不觉靠谱,青川又怎能不知?但青川不说,她也只能识趣不问,低头看着青川手中摊开的图纸,细细看着竟出了神。
  咦……看至一处,叶寒心里突然生起一声疑问,她忍不住伸长脖子凑近看着图纸上标注出来几处醒目的小红点,是在图纸左下方的一处山脉上落下的标记,刚才一直看着以并州城为中心的红绫镇、沧河之地,并太没注意到下方这一偏安一隅之地。
  “这是哪儿?”叶寒指着那处红点好奇问道。
  叶寒手指指的那处在并州城的西南方向,是一条东西走向的横断山脉,青川平淡扫了一眼,向叶寒解释道:“这是鹫岭山脉,西至后褚东至北齐,鹫岭以南则是南平。”
  不知为什么,自从那日不辞而别被青川抓回来之后,叶寒特别怕听见“南平”这两个字,可能是心理作祟也可能是摸不透青川的意欲何为,叶寒心虚地把目光全投放在下面的图纸上,不敢看青川,哪怕是连余光也不敢瞥一下,生怕引起青川误解平白多生事端。
  一慌则乱,叶寒放任着目光在图纸上胡乱漂移,最终落在最初看见的那一极其熟悉之处–––红绫镇–––甚是怀恋在那个宁静山间度过的平静时光,想到不久后又要受战乱侵扰,不免有点为之可惜,“对了,你们占了红绫镇,需不需要跟夏国说一声?”
  顾前不顾后,叶寒光想着逃去南平一事,却忘了红绫镇与夏国、宁致远的关系,心里怎么想话就不过脑子直接说了出来,随即心里那叫一个后悔,顿时想扇自己耳光的心都有了,她怎么哪壶不该提哪壶。这不,环在她腰间上的手立即收紧了几分,青川身上的沉默形成了一种诡异压人的气氛,简直可以窒息死人,至少对叶寒来说是这样,“青川,我……”
  叶寒试着开口想解释一二,可对上那双正一动不动盯着她的墨眼,如深潭黝黑望不见底,不由让她心下一噤,不敢再多说,生怕越描越黑,越说越错。
  青川没说话,只是将手中的图纸放回了原处,然后低头就吻住叶寒因紧张而变得浅红的耳垂,吸吮得耳垂绯红如鲜血欲滴才舍得放开,叶寒僵硬坐着不敢动,耳垂上残余的酥麻暗示着不好的预兆,即便青川嗓音依旧亲和如初,她却如有羔羊任人宰割的朝不保夕之感,一时间坐立不安。
  “姐姐错了,这红绫镇本就是个三不管之地,只是夏国常年受北塞胡人肆掠,便有了些夏国人逃难安居至此,若真论起红绫镇的归属,夏国无权独占之。”
  话语落毕,叶寒的思绪还在青川那番模棱两可的话中未走不出来,身子便腾空一起,被青川抗进了后帐,扔到了床上,叶寒转晕的眼睛连上方的帐篷顶还没看清,就见一道黑影扑了过来,将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青川,放开!这里是军营,求你了,别在军营做这种事……”
  叶寒不敢说得太大声,帐外随处可能有人经过,只能压低声音求着青川,可惜青川不为所动,强壮如山的身体全压在叶寒身上,在她细长的脖颈处亲吮出一个个印记,弄得叶寒低哼喊疼,那一双大手也不老实,在叶寒身上到处揉捏,还开始扯着她的腰带。
  “青川,你放开我!听见没有?会被听见的!”叶寒也紧抓着自己的腰带,怎么也不肯让步自己最后一道防线。
  青川轻笑着看着叶寒,毫不担心,“外面除了花折梅,谁也不会听见。”否则,他刚才能那么放心大胆地给她讲作战计划?
  说完,青川就强行扳开叶寒紧握着腰带的手,将她双手紧紧固定在头上,让她再也不能阻止自己对她为所欲为,而被青川死死压在床上的叶寒,心里那叫一个气。
  明明她什么也没做,只不过随便提了一下夏国,青川就这样蛮不讲理不分场合地对她做这种事,而且还是在随处隔墙有耳的军营里,她又不是营妓,凭什么这么对她。越想越委屈,一想起这几个月来的憋屈,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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