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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第2/3页)
又可以弄得叶寒难受得像只小猫般细细弱弱叫着,又娇又媚,撩得他一阵春心荡漾,沉醉不愿醒。 “别……青川,别弄了……我难受……” 叶寒求着,手指无力地拉住他的一点衣袖,一双黑白分明的清眸里早积蕴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就差凝结成泪流下,就这样可怜巴巴望着青川,望得青川心一下就软了,手松了白纱,低头吻去了她眼角溢出的泪,然后抱着她在一旁软榻上坐下给她排精,不过青川看着她微隆起的小腹,手忍不住在上面摸上几下,半认真半开玩笑道:“看你这个肚子,说不定里面真有了一个小娃娃。” 猛然,叶寒瞬间僵硬,双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一把推开了青川,手环着自己光裸的身子背对着他,冷声说道:“你出去吧,我想自己清洗一下。” 青川站在叶寒身后,双手紧握成拳,但过了一会儿还是又缓缓张开,嘴也开合了几下,可最后也什么没说,只转过身默默离开了。 脚步声早已远去,待彻底没了声,叶寒这才回过头来,此时白汽弥漫的浴室里只剩下她一人,来不及它想,她连忙挣扎着疲/软的双腿晃晃悠悠向浴桶挪去,然后一手抓着浴桶边沿,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拉,被堵了一夜的**就似开闸的洪水涌了出来,稀里哗啦畅快流了一地。 叶寒站在浴桶边,排泄的快感席卷着本就酸软不堪的身子越发无力,可即便是这样,她也紧紧抓着浴桶边沿强撑站着不见倒下,全凭的是脑中那一微弱却异常坚定的信念——绝不能怀孕,绝对不能! 喷涌而出的**流了好一会儿才停止,叶寒低头看着自己终于恢复平坦的小福,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也不敢大意,手在小福上连按了五六次,直到小福再也挤不出一滴来,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如此一番折腾,叶寒精疲力竭,她看着地上一大滩滑腻微白的静水无心理会,她现在只想追随身子的渴望,在热水中舒舒服服泡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理,即便外面天崩地裂都与她无关。 可当她踩着软凳费力跨进浴桶时,一小股熟悉的暖流又从拉开的退间流出,溅得一阵水声四响,叶寒一时分心跌落在了水中,呆楞茫然,不知在想什么,任由头上的水一滴一滴从僵硬的脸庞滑落,在水上溅起一阵又一阵涟漪,久久不平,就像是她彻底被打碎了的梦。 叶寒突然变得紧张,双手舀起一捧又一捧的水冲洗着身上的红痕,可无论她怎么洗也洗不掉。她不甘心,又使劲搓揉,发着狠变着法想把身上的欢爱气息洗去,可还是是没用。到最后叶寒急了,红了眼,逼出了泪,在自己身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当疼痛上身时,她才稍稍罢休,然后渐渐没了动静,双手环抱着双膝,在微热的水中蜷缩成婴儿的姿势,寻求一点点她早没了的安全与踏实。 多情总被无情恼,而无情呢,却总被多情伤,一团说不清的烂帐。 有很多时候叶寒都在想,如果那日去南平时没被抓回来,如果那日风雪再大一点,误了青川的路,会不会她现在过的又是另一番不同的人生? 如果没了红绫镇的意外相逢,会不会她还安稳过着自己在山中的平静日子? 假如,在最初的最初,她没有在清远寺遇见一个叫青川的小沙弥,那她,还会是现在这般吗? 猛然一阵激灵,变凉的水带着并州寒冬腊月的寒气逼着叶寒从回忆中醒来,如大梦一场,但现实一切依旧,什么也没变,什么也回不去。 水凉了,叶寒转头欲拿起身后浴桶旁的干澡巾,可伸出去的手却突然凝固在半空,黑白分明的清眸中被惊愕填得满满当当,只因浴间垂帘半掩外,有一人手拿药瓶站立在外,虽不见容颜全貌,但透过帘间细小的缝隙却可瞧见来人的眼,如夜深邃,孤凉含伤。 室内无风,门帘不动,叶寒泡在冷却如冰的水中,满身被包裹的冷让她心里渐渐升起不安来:他在外站了多久,刚来还是一直都在;他在外又看了多久,又看见了多少。 一帘如山隔,山外是他,山后是她,明明一望可见却遥不可及,他越不过来,而她也不愿走过去。 两人就这样无声相望,谁也没动,直到叶寒禁不住冷忍不住打了一声不小的喷嚏,青川这才掀帘而进,麻利扯过一旁干澡巾,把叶寒从冰凉的水中抱了出来,然后在里间靠近暖炉的软榻上给她擦了身上了药。 叶寒也很配合,没有拒绝,任他给自己上完药穿好衣服,头侧枕在榻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