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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色不敌强风意,寸寸心头暗恨生 (第2/3页)
王府的名声,那可就不好了。陈管家管理王府这么多年,将府中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不如还是由你继续负责府中大小事宜,有空知会我一声就好。” “这……” “好了,我还要看信,你先下去吧!” 不等陈福说完,叶寒便直接下了逐客令,陈福无法只好告辞离开,心里却不由长叹了一口气,都过了半个多月了,夫人还是这么不待见王爷,只听见他“无意”提起王爷一下,就一下冷了脸色怒气难掩,看来王爷还得在军营多待上几天。 陈福走后,叶寒顺便也让周围一干不必要人等都遣到院外,图个清静。 “姑……不,夫人,”秋实又差点说错话,幸好掌事的嬷嬷不在,否则她又得挨一顿责骂,“这信我已经拆了,您可以直接看了。” 叶寒本来还生着气,可当看见一脸憨笑的秋实和她手中撕开的信时,她却忍不住噗哧一下笑了出来,手点了一下秋实的额头,“你这丫头,真是连话都听不清楚。” “呃……”,秋实脑子有点混乱,憨实讨喜的脸上满是疑惑,她看了看手上的信又抬头看了看叶寒,甚是犯难,“姑……夫人,您到底是看还是不看呀?” “你给我烧了。” 叶寒真是被秋实的无邪给打败了,想也没想便随便甩了一句话出来,可却吓得秋实差点连手中的信都没拿稳,连连求着情,说着不敢,“夫人,你就算是饿死秋实,秋实也不敢把将军写给你的信给烧了。要是被将军知道了,将军还不得把我给烤了。” 三句不离吃,秋实真是从军营伙房出来的,改不了吃货的本性。算了,她刚才也是随口一句气话而已,别说是秋实,就连是她自己都不敢烧了青川的信,只能退一步把信关在了暗无天日的梳妆匣底层,眼不见为净。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烦心的事就没停过,借着想吃点茶点的由头叶寒把秋实打发了出去,独自一人站在小山高处的凌空亭,望着山下一览无遗的并州城,想着心事渐渐就出了神。 一阵山风袭来,带着雪后的严寒撞了叶寒一身,手上裸露的皮肤立即激起一阵鸡皮疙瘩来,叶寒连忙把手放进暖和的披风里避着寒。 一时没注意,突然一个不明物体从侧面飞来,等叶寒发现是已撞在亭柱上,碎了一地玉屑。叶寒连忙转头望去,见一红衣男子悬站在树顶之上,勾人的桃花眼笑得好似春意误入了秋冬白雪里。 见是故人来,叶寒的高兴自是不言而喻,向前几步兴奋喊道:“花折梅,你皮又痒了,竟然敢拿雪球砸我。” 花折梅施着轻功,脚尖一踮便腾空飞了过来落在了凌空亭里,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举手投足还是那么不着调,招人欠打。 “听说你跟青川成亲,我在京城办完事就立刻往回赶,但紧赶慢赶还是没来得及喝上你们的喜酒。” 好不容易见到花折梅一面,叶寒不想被这些不开心的事影响,便转移话题问着花折梅这几年过得如何,“当初看到你在军营时,着实吓了我一跳,就你这不着调的性子也能当兵,这北齐没被后褚打败真是奇迹。” “我刚回来就来看你,你就拐着弯骂我,你也太毒了吧!早知道我直接就去并州城里寻欢作乐,不来看你。”花折梅佯装生着气,拿起桌上的糕点一盘盘下了肚,又足足喝干了一壶茶水,硬生生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这才解了饥肠辘辘的毒。 花折梅还是没变,从元州到现在还是一个样儿,叶寒看着很是欣慰。人们常说时光残酷,岁月无情,他们三人三年不见,她和青川都变得彻彻底底,只有花折梅还是一如初时,真是难得。 叶寒眉间紧蹙愁色甚重,花折梅知道她为何而愁,但也只能安慰说道:“你跟青川之间的事,我都听说了,包括你逃跑未遂被青川捉回并州的事。既然你与青川已是夫妻,你们就好好过吧,别再想离开逃跑的事。青川已经不是那个在你身边撒娇的孩子了,他对你的执着和占有,远比我们任何一人想象的还要深,你以后还是别做傻事,否则吃苦头的终究是你自己。” “你是来给他当说客的?”叶寒盯着花折梅质问道,黑白分明的清眸里满是遮不住的不甘和怨。 花折梅不知该如何回答叶寒,自他被师父指定为青川的暗卫时,他这一生便永无自由,听之命,护之无恙,无论他是恶是善、其令是对是错,自己只需听令行事便是,但对叶寒,这个视自己为兄长、真心对自己的妹妹,他终究还是难做到无动于衷。 “其实听到你逃跑时,我挺希望你能逃跑成功。”花折梅也跟叶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