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惊寒_一朝雪洗冤,兰去空犹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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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朝雪洗冤,兰去空犹在 (第3/4页)

兰若,叶寒站在这一空的青天白日下,有伤感,又惆怅,也有释然,就让这世间的罪恶在留在世间,望他在泉下有一方竹林幽庐,品茗阅尽书香,兰空去,若犹在。
  “走吧!”
  江流画拉着叶寒三伏天里却冰冷异常的手,她知道叶寒的心情,对定国公府的罪有应得,对那十年冤屈的沉冤昭雪,还有对那早已不在的冤魂。那位叫兰若还是叫容汝言的人,江流画没见过但却由衷佩服,她能理解为何叶寒对他如此在意,若换作是她,她也必定如此怀念。报仇雪恨,这四字说得如此简单,可又有几人做得到,又有几人能蛰伏于兰麝之中,去名忘身就是十年,只为一朝手刃仇人,畅意痛快,如扑火的飞蛾,又让人怜惜心痛。
  “姐姐!”
  身后传来熟悉的叫喊声,叶寒回头,却见青川已经站在自己与江流画中间,而江流画莫名其妙被挤到了一旁的告示榜边,自己根本插不上话,只能看着墙上贴着的公文打发时间,不知为何,江流画总觉得青川是故意的,每次她与叶寒在一起时,总能感觉到一股极不友善的敌意。
  叶寒有点纳闷,“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学堂念书吗,怎么跑到云州府外了?”花折梅也随之从身后的墙角走了出来,摇着吊坠折扇晃晃悠悠走来,叶寒不由怀疑,“你们俩不会是逃课出来玩吧?”
  花折梅扭头白了叶寒一眼,为自己和青川辩解道:“平时见你挺聪明的,怎么没事就犯下傻?我们两个要是逃课,会这么自投罗网地跑来跟你打招呼吗?”
  如此想来,叶寒也觉得自己多心了,便问着青川两人怎么会跑到云州府来。
  青川解释着,“朱老夫子让我们也来看下定国公受审案,然后让我们写一篇关于论政的文章,所以我们就来了。”
  “书上得来终是浅,得知此事须躬行。朱老夫子不愧是当世大家,见解独到,甚是开明。”叶寒是相信朱老夫子的,而青川和花折梅又回学堂上课了,她也没再怀疑。
  “流画,我们也回去吧!再不回去,秦婆婆要担心了。”
  叶寒拉着流画离开,却被她一把反拉住,面色凝重,看着自己又欲言又止,甚是犹豫,叶寒不禁问道:“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江流画直接地摇头否认,心下思虑一番后还是婉转问道:“小叶,你的那位宁公子全名可叫宁致远?”
  叶寒有点茫然,奇怪流画怎么问起宁致远,这两人除了自己根本没有任何交集,“对!我之前给你说过他的名字,你问这个干什么?”
  叶寒一说完,江流画眉头间的愁云就深了一色,然后盯着叶寒的眼认真问着,“宁致远是不是夏国派到北齐的质子?现居云州?就住在云州城?”
  江流画抛出一连串问题,立刻把叶寒问住,不,准确地说应该是惊住。宁致远作为质子在云州一向低调,除了一些达官贵胄知道他的身份,就连是她自己都是自己无意发现的,而今天,流画又怎么知道了,而且她很肯定自己从未说过。
  难道是宁致远遇到了什么危险,还是什么?
  “流画,你怎么知道?”叶寒相信流画的为人,她间接承认宁致远的身份,她相信流画不会泄露出去。
  这次,江流画不仅眉间愁云密布,脸色更是难看,是一种难以抉择的困难与纠结,终于江流画闭目下定决心,睁眼看向叶寒,怜惜不已,“你自己还是看看榜上的公文吧!”
  即使心有不忍,江流画还是把叶寒拉到告示榜下,榜上黄页公文来自北齐京城,字字皆是皇命,君无戏言。叶寒睁大了眼,在沉默中看了一遍、一遍又一遍,直到第三遍看完,她才缓缓低头,眉头心间皆是愁。
  看完公文的叶寒就如同一片瞬间就萎靡掉的叶子,表面的故作镇定不过是一层寒冬里的薄冰,看似经狂风呼啸不裂,立暴雪之中不倒,其实呢,只要轻轻一敲便立即碎落在地。
  江流画不知叶寒与那位宁公子之间的牵绊到底有多深,但无论两人深浅如何,她还是会选择告诉叶寒。这埋藏在皮肉下的伤,还是越早发现越好,若时间久了发脓了溃烂了,伤的就不是仅仅在身了,而是心。
  “北齐与夏国联姻,这件事我几天前便听说过,初次听是夏国质子宁致远时,还以为是同音同名”,江流画被叶寒冰冷异常的手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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