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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0) (第2/3页)
调查陆之越名下的银行账户,不过暂时什么也没找到,不排除陆家只有陆之林一个人参与了犯罪的可能。 段榕把奶粉冲到热水里, 也不排除事情败露,陆之林一个人顶下所有罪。 白霜身边似乎还有别人,手机拿远了些, 跟那人说点什么,然后又把手机贴到耳边,我们会继续观察的,有消息通知你。 临挂电话前, 白霜忽然沉稳道:对了,你给的桃花运手链效果很好,谢谢。 话明显到这份上了, 段榕要还猜不到白霜身边的人是谁就怪了, 笑了声, 不客气,好好过日子。 白霜也含了点笑意, 嗯。 挂了电话,白霜看着躲到茶几底下的赵云岁,你躲起来就行了吗?刚刚不是还骚扰我打电话? 赵云岁面上挂不住,觉得丢人丢大发了,段二哥肯定猜到他们这边在干什么了, 我就骚扰了一下,轻的不能再轻。 白霜把赵云岁拉出来,冰山脸上噙着诱人的淡笑,再来一次。 可惜赵云岁天生是个毁气氛、没眼力的人,胡乱拍开白霜的手,不要不要,我刚刚就试一下太恶心了。 白霜那点子笑意顿时冻结,变得危险起来,他手腕上挂着桃花运的红绳,手指瘦削,力气却不容小觑,紧紧握住赵云岁的手腕,恶心? 赵云岁死鸭子嘴硬,直男就是头铁,不怕死,恶心 白霜拿起客厅的窗帘遥控器,关上窗帘,还剩一条缝隙时,能看见上一秒还在挣扎的赵云岁,因为不敌白霜,被无情的资产阶级压到了沙发上。 赵副队的柔韧度不错。 二哥,你在跟谁打电话啊?孕期的缘故,俞卷时时刻刻都想跟段榕在一起,即便是睡着了,身边没有段榕,他最多再睡半个小时就醒了。 天已经黑了,如今俞卷一天中有近十四个小时都在睡觉,今天从三点一直睡到现在,段榕泡好奶粉,回身抱住俞卷,宝宝醒了? 低头亲了亲俞卷的脑门,段榕抱着俞卷离热水远点,是白霜,跟我说了点玫瑰的事情。 俞卷上星期就正式休学了,他现在这种状态完全去不了学校,只能休一年,等明年再去读。 俞卷半阖上眼蹭了蹭段榕的脸颊,那如果真的有消息,二哥是不是要去啊? 段榕沉默了一会儿,偏头又亲了下俞卷的耳朵,不去了。 人要往前看,从跟俞卷在一起后,段榕就决定放下过去了,他现在有老婆有孩子,他要跟老婆好好过日子。 除非不止是玫瑰,那个人大胆包天出现在境内。 不得不说有时候,人越是说什么,就越是来什么,这已经不能用乌鸦嘴来形容了,而是一语成谶。 六月十六号,段榕接到B市咸丹分局陶支队亲自打来的电话,陶支队开门见山,一句废话也没有,三天前,我们的线人传来消息,蒋滥盛在西城入境了。 蒋滥盛,蒋铁的儿子,蒋铁就是那个制作研发出玫瑰的毒枭,给自己取绰号紫罗兰,是段鹤潜伏五年,在一座化工厂里同归于尽的无恶不作的大毒枭。 毒枭死后,警方严密监控远在M国读书的蒋滥盛,七年前的一天下午,跟丢了,自那之后,蒋滥盛再也没有消息,据说他藏起来接替了父亲的产业,做下一代毒枭,可惜比起蒋铁,他本事不行,做的都是小买卖,不过因为他爸,他在国际上还有一张通缉令。 陶支队继续道:他此次冒险入境,是有笔大生意要谈,对方要求他必须来境内,西城警方封锁了整个西城,把他困在里面寸步难行,只是我们依旧找不到他的藏身点。 段榕很想抽烟,他已经戒了三个多月了,家里没有一根烟,他大手握住放在他腿上的两只小脚,有点凉,搓了搓,陶队长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陶支队意外,默了会儿,我怕你冲动,与其让你自己查到,不如我直接告诉你,你不是公安人员,回避制度对你没用,但这件案子你最好回避,并且时刻要有人证明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段榕大概是把俞卷的脚摸舒服了,也可能是俞卷身体累,刚才还是白嫩泛粉的脚丫,现在变回了鱼尾,人鱼状态下俞卷更自然舒适。 轻轻唔了声,段榕放低声音,拍了拍俞卷的尾巴,示意他继续睡。 我很想亲手了结了他。段榕说,这一瞬间他的眼里有很沉很复杂的恨意,但转眼消散,留着让你们绳之以法吧。 说完段榕挂了电话,夕阳落下,铺在城市上的光辉一点点收回,段榕久久保持这一个姿势没有动弹分毫,他想了很多,想立刻动身去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