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性红颜_今夕是何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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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夕是何年 (第1/2页)

正这样眼睛时不时地瞅瞅门外,在心里矛盾地艰难地抉择着,不知如何是好,走出门去的赵若怀,竟然又回来了,再次进屋时他重重关上了房门。我悬着的心总算是归了位,心里一阵欣喜。我抬起泪眼看他,看到他满眼的泪,连忙下意识地擦了擦自己的泪眼,想回归到无情的轻描淡写的状态。赵若怀也抹了抹眼睛,神情刹那间变得异常冷酷,他蛮横地拉过我扔到了沙发上,伸双手摁住我的双肩,准备开始新一轮审问,我挣扎了一下,准备站起来,他冷冷地说:“别动!把头转过来!你最好配合一点。不然,我可不能确定,我能做出些什么事来。”完了完了!这人又快发疯了。我只好按照他说的办,规规矩矩地直面着他。他问:“在你心里,赵若怀这个人,是不是已经被你连根拔起,不留痕迹了?”我很想玩笑着点点头,但看看他的神情,还真有点怕,这万一惹急了……但又不能简单地予以否定,说句‘没有。’那多没技术含量!于是只好继续沉默,模棱两可地望着他。他的神情变得很凄然,差不多绝望地说:“对我,你怎么就那么狠呢?”说着说着,竟然掉下泪来,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替他拭了拭眼泪,然后摸了摸他的脸,这样一来就惹祸了,他一把拉过我去,紧紧抱住了我,在我耳边恨恨地责问:“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其实我知道:这为什么涉及面很宽,绝不单一。但主要是针对我刚才那抱住他但瞬间又松了手的举动说的。
  我回答说:“没有立场!不知道拿你怎么办?”这样的回答使得他松开了左手,这样两人就又面对面了。
  “你和孙思,到底怎么回事?”
  “神经过敏!我和孙思能有什么事呀?孙思说不想一人呆在桑榆,想进城和我合伙做生意。外面公路边的那个门面,堆满了核桃,他衣服不晾这里,能晾哪里?他的寝室还没有租好,东西不先搁我这里,能搁哪里?我现在那工作,需要时不时地下乡,去了三天,今天下午刚回来,孙思说,今天中秋节,好好做点吃的,然后出去玩玩。”
  “那你也不能去跳舞啊!孙思对你那点心思,你难道不明白?”
  “在你那里,我和他一起去做点什么,罪行相对轻点?”我调皮地问,赵若怀神色稍解,伸左手在我脸上抚摸着。我继续说:“就这样呆在寝室,单独地面对孙思,你不觉得会更尴尬吗?何况去舞厅不单纯是跳舞,我想在县城开一家舞厅,今天算是去考查。”
  “生意的事一会儿再说。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你杨柳妈生病,你六月一号离开桑榆回江城,一去就是半月,回到桑榆,你只呆了一个晚上,那天晚上,我让你在姨妈家去多玩一会儿,你都不肯,我还什么话都没说,你就不辞而别了。然后又是三月了,这么几个月下来,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想我?”
  “喂!你讲不讲道理啊?那晚在姨妈家,是谁说要放了我,不再纠缠?哦!对了,当时,你还给我举荐了黄雀,你说黄雀是最适合我的!”我玩皮地说。
  赵若怀悻悻地说:“我说过这样的混账话吗?是啊,好像是说过。不对呀,我是可以说!但是你不能照办!”然后两手再次收紧,威胁说:“喂!说话留点意啊!你现在在我手中,今天晚上该如何处置你,那可是我说了算……”
  “你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我不怕!我把该做的事都做了,然后你告我去呀!心仪,老老实实回答我:你还爱我吗?”说这话时,赵若怀先是很可恼的表情,到了后半句,又变得十分严肃了、一本正经了。
  “妈哟!瞧瞧这脸皮!哪有这样问人问题的?太不公平了!我抗议!”我回答说。把头扭向了一边。
  “你给我严肃点!必须回答!”赵若怀忍俊不禁地说。
  “刑讯逼供呀?这怎么回答呢?不管什么答案,估计都是死路一条!”我嘀咕说。
  赵若怀坏笑着,说:“算你聪明!”我再想说话时,唇已经被他给堵住了。他的眼里不再有责备和愤怒,只剩下满目的柔情,整个人情绪激动,呈现意乱情迷的状态。开始的时候,我是想过要反抗的,但真的力不从心,我没那么大力量,但同时又为没有那力量而暗自庆幸着。换句话说,身心两方面都欠缺反抗的力量。他用温存与缠绵,诠释着这四月来的拳拳思念。我沉醉在他的深情之下,无可奈何地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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