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性红颜_梁阿满的男人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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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阿满的男人观 (第1/2页)

呆呆地出了会儿神,我没精打采地往寝室走去。赵若怀居然又回来了,在背后拍拍我的肩,说:“发什么呆呢?唉!算我倒霉,拿你没法!”我投去感激的一瞥,在他眼里看到的却是挣扎与矛盾。我说:“这才够哥们!”他说:“柳咏巴不得我生气引退,我为什么要让他高兴?”
  柳咏正环视房间,他走向墙壁,开始对那‘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提出质疑,他问:“傅心仪,这是你写的?”我看一眼赵若怀,微笑说:“我的字你还不认识呀?我哪有这种笔力,这是一位高人留下的。”
  “是吗?你们这地方还能有这样一位高人?也对!这哪是你的风格,你哪能这么忠贞?你要是写,也应该是‘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之类。’”
  我正色说:“柳咏同学,我怎么就不忠贞了呢?”
  柳咏拿腔拿调地说:“何为忠贞?我和孙立夫之间,你先认识谁?再说了,看情形对孙立夫,你也忠贞不到哪儿去?”
  我正要还击,阿满警告说:“看情形又要开掐了。”
  柳咏说:“没事,掐就掐吧!这大半年没掐,还真不大习惯。孙立夫舍得把你放到这种地方,我也看不出你在他眼里有什么份量。”
  我倒上热水让阿满洗脸,阿满说先递给柳咏,我把大半盆热水端到柳咏面前,说:“带了毛巾没有?”他说:“就洗洗你的毛巾不行呀?”我递给他,他又说:“帮我把毛巾拧湿一下,这么远跑来看你,你也侍候我一下。”赵若怀在一旁不冷不热地说:“傅老师,你干脆好事做到底,替人家把脸洗了吧!这么远跑来,容易吗?”又对旁边的陈忆说:“陈忆,转移一下视线,非礼勿视!”梁阿满就一旁哈哈大笑起来。柳咏也不还击,还真把脸凑了过来,我把毛巾扔到他脸上,他一边伸手,一边说:“对了,傅心仪,帮我把皮鞋擦擦!还有,走了这么多路,这袜子已经不行了,拿去洗洗,晾干!反正今天也不走了。我包里带了换洗的袜子。”
  侍候二人洗完脸,又按柳咏的吩咐给他洗了袜、擦了鞋。回过身来,柳咏仰躺在床,梁阿满斜靠在床。都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这两根秧子,还真是累得不轻。赵若怀、陈忆二人,则站在窗前的备课桌边,赵若怀正在我的记事本上,一本正经地写着什么。我走过去一看,陈忆便大笑起来,赵若怀也不回避,狠狠地盯我两眼,只见本上写着:“某年某月某日,傅心仪为柳咏洗袜、擦鞋。其奴颜婢膝之状,惨不忍睹!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从他手中抢过笔来,在后面跟上一句:“此举实属无奈,敬请海涵!为表认罪之诚意,特承诺如下:为赵若怀洗袜三次,擦鞋三双,即日兑现!”然后在陈忆和赵若怀共同的大笑声中,梁阿满、柳咏站了起来,我连忙把本扔到了抽屉里去。
  经过商议,我们决定到姨妈家后园那片桃林去玩。于是,赵若怀按我的吩咐,先回姨妈家做准备去了,陈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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