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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状结果 (第1/2页)
服务员一会儿进来,问了句:“哪位先生买单?”立夫连忙说:“这边!”服务员朝我走来,欠身微笑说:“你们是贵客,给你们打了八折,一共是一百七十六元。”吴常念掏了一下钱包,被立夫拦了回去,他也就不再客气了,很大气地把买单的荣幸让给了我。姓兰的和乔若虚继续吹他们的牛,对结账这些俗事简直就不屑一顾。现在已经吹到工程了,都是大工程,月球装修,长江加盖之类,完全不着边际。联想到姓兰的刚才吩咐前台上最好的菜那表情,妈妈的!最好的菜是你点的,最贵的酒是你要的,现在结账的时候你倒纯洁了!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的钱刚付出去,吴常念就提议说:“一会儿我请客,吃完饭上金利来夜总会玩!”姓兰的很为难的口气,说:“本来今天晚上还有事,那谁谁谁都排着队要请我,但既然是哥们你说了,没办法,只好让他们继续等了!”我恨不能到河里洗耳朵去。乔若虚跟着用虽然但是造了一个句,先陈述很忙的事实,然后一个但是,表示虽然忙,但还是要忙里偷闲地给了吴常念这个面子。乔若虚说着话峰再次一转,朝向我说:“只是,这种场合心仪你就不方便去了,你只有先回去了。”立夫连忙附合。奶奶的!我刚把票子挤干了,给这几爷子买了单。这些人就过河拆桥!我对立夫说:“我也去金利来,但我绝不打扰你们,我去找阿满玩。”立夫居然通不过,他的意思,乔若虚既然发话了,我就该立即消失,再逗留下去,他会在朋友面前很没面子。于是用坚定的勿需商量的神情,打发我回家。他这一坚定,我的个性就上来了。金利来又不是你们的,凭什么你们能去,我就不能去。于是朝大家拱一拱手,算是这一轮的告辞。分别三分钟后,我从另一条小路包抄过来,又和他们汇合了,立夫脸现不悦,甚至有些难堪,他一定认为我不给他面子,因而让他在哥们面前很失面子。我也就不再看他的脸,漫不经心地朝吴常念、乔若虚笑笑,说:“大家放松一点!不影响!我是有事找阿满,绝不打扰几位!” 到了金利来,吴常念走到前台,大气地甩下一句话:“一间大包房!”服务生不认识这几位大爷,说了句:“没有,满了!”姓兰的不耐烦地粗着嗓门说:“满了?你不会想想办法呀?”服务生愣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了,这时阿满就出现了。阿满看了看姓兰的,立即在脸上堆满了笑容,然后说:“有有有!既然是你们来了,没有也得有了!各位稍等,马上安排!”然后指着服务生对姓兰的说:“他刚来的,别跟他一般见识!”然后张罗着朝通向包房的过道走去,只朝我眨了眨眼,表示看到了我这个人。我追上阿满,对她说:“你怎么搞的,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这事儿还有弹性的吗?”她笑着说:“这不是为了你的面子吗,你还倒打一耙?”我心照不宣地说:“不关我事哈!你真要给我面子,就应该说没有。”她诡秘地说:“不敢!我可得罪不起,这人我认识。”她是指姓兰的,又说:“还有白西服那位,像乔县长,说不定就是县长公子。”我说:“不错,有眼光,这才是你势利的本来面目!”她说:“等会儿还得麻烦你给我介绍介绍,以后让他们多来照顾生意才好。” 阿满让其他人门外暂候,我跟着她进了房,一个大大的包房,比上次我们聊天那间大多了,房里唱歌的设施一应俱全,显然是最近才添设的。这包房已经有了五对人,女的显然是配的小姐,扭麻花似的偎在男人怀里。我和阿满进了房间,房里各男女一点改变造型的意思都没有。见此伤风败俗的场面,我连忙躲在阿满身后。只听她说:“对不起各位,实在不好意思,这间包房早被人订了,刚才服务生不知道,才安排了你们进来,你们只有到大厅了。”听见有人结巴着说:“啷个搞的哟……进都……进来了……我们不让!”立即有人附合,阿满又说了句不好意思,一人结巴着说:“又……不是……不给钱。进都……进来……了。不……让!”这喝酒后扯着脖子结巴着说话的声音,感觉特别耳熟,我探头一看,说话人正是咱校长老陈!这老头!居然嫖到城里来了!这时一位小姐说话了,到底是阿满雇来的人,知道站在老板的立场说话。小姐们的意思:在大厅也一样!几人仍然没有挪地儿的意思,等在门口的姓兰的不耐烦了,说:“哪那么多废话?让保安来把他们轰出去!”我快速闪了出来,把立夫拉到一个阴影里躲着。免得让老陈认出他来。立夫仍在为我跟来的事情生气,不高兴地警告我说:“好了好了!去那边等阿满吧!别再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