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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节 (第1/2页)
人,总要经历点毒打,才能成长。 他家主子爷啥都好,真的啥都好。 啥事都处理得井井有条又规规矩矩,一脑门子心思。 可就一条,凡事喜欢自己埋头干。 你说这...这叫什么事儿? 自家主子爷赌上前程赌上名誉,甚至赌上了命运,就为干成这件事儿...偏偏,一点儿风声都不给人姑娘透。 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就问哪儿有? 姑娘迟早要知道! 这一知道,岂不就是一番惊涛骇浪了吗? 这不,如此看来,贺掌柜泼起来也不是吃素的... 小肃垂着头搭着手,立在回廊口,一侧头却见食肆那胖乎乎的小丫头不情不愿地冲他招招手。 小肃埋头过去,府里守夜的小内监正焦灼地站在门口等他,便弯腰递了只耳朵过去。 小内监声音压得低低的,小肃一边听一边点头,拢了拢袖口垂头小碎步快跑进了后院。 小肃声音尖却轻,“...好事,好事来了!主子爷,钦天监烧起来了!” 含钏咆哮的声音戛然而止,蹙了眉头转脸瞧见低眉顺眼的小肃,眼光再一转,死死盯住徐慨,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 什么意思? 钦天监烧了? 含钏头移到东南方,透过郁郁葱葱的柿子树梢,见不远处的高山上蹿起了袅袅明亮的火光。 徐慨与张氏的庚帖... 如今就放在钦天监内... 含钏瞬时口干舌燥,不知从何说起。 第二百三十章 烤虾段(中) 徐慨有些想走,可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含钏,伸手接过小肃手里的灯笼,沉稳地点了点头,“行,知道了,照原计划行事。” 小肃低低应了声是,下一瞬便又将自己隐没在黑夜中了。 含钏垂眉不语。 徐慨刚刚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后,如今方得片刻喘息之机,想了想才开口,“我的错。” 上来先认错,总归不会错。 虽然不知错在何处,但总归不会错。 徐慨偏了偏头,将灯笼提提高,重复了刚才的话,“钦天监烧起来了。” 夜里还算静谧,纸钱旁点燃的蜡烛爆了灯花。 “回绝了张氏,还有王氏、李氏、陈氏、赵氏...皇子说亲,礼部常备有三卷名单,这个不行还有另一个——皇子再差,也不能缺媳妇儿不是?”徐慨笑了笑,“与其治标,不如治本,说亲的小娘子问题不好找,那便只有从我这处找问题了...” 含钏听得发懵,陡然想起,冯夫人之前同她咬耳朵,说京城传言秦王殿下性情暴戾,曾因言语过失,便将勇毅侯父子斩杀... 含钏满腔的火气被尽数泄干,猛地抬头。 徐慨要做什么?! “我本就冷淡,在朝中在宫中,皆不是长袖善舞的个性,待自己亲生母妃尚且不算亲近,便常有传言说我冷僻怪异。”徐慨说得很冷静,“冷僻怪异,与天煞孤星,名头上还算相配。” 含钏听懂了... 为了拒绝亲事... 徐慨要把自己的名声搞臭... 搞到自己天煞孤星...命缘浅淡... 时人很信命的。前朝有位读书人在寺中看相,和尚铁口直断他命里福薄,不足配以高位,这事儿不知何时传进了当年春闱考官的耳朵里,考官放出一句,“既是命中福薄之人,那必定不能高中,否则便是违逆天数”由此放了此书生庶吉士,后补了八品县丞的缺,一生确实无配高位... 让自己背上天煞孤星、冷僻古怪的名头... 含钏一下语短,手背在身后,心中五味杂陈,看徐慨的眼神有些心疼。 含钏态度上的变化,叫徐慨欣喜,松了一口长气,伸出手熟门熟路地摸了摸含钏的脑顶,“...无事的,如此一来,一劳永逸。我一边寻你的宗族亲眷,一边寻找机会再做布置。我徐慨从不说大话,说的话便如钉钉子,必定留痕,必定守诺。” 含钏鼻腔陡然发酸,抬头看向徐慨,眼眸中有泪光。 你知道吗? 你上辈子未曾守住诺言。 你死后,我还是被害死了,安哥儿也被教坏了,整个秦王府成了张氏的天下... 含钏轻轻开口,“你.